“哼”,而后埋汰道:“我等是不敢自荐,但你酸味也别那么浓呀!”

此人被女子如此嫌弃,却也不恼火,朗声大笑了起来:“姑娘莫恼,在下实事求是罢了,话不中听,但实无恶意,在下向姑娘赔礼。”

姚鹏举正与友人在一旁聊及昔年书院中的少年意气之事,闻声回头望去,见那泼冷水的也是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,便挑了挑眉,问友人:“此人是……?”

“嗐,他呀,就是荥阳郑氏那位‘诗中仙’啦,”友人促狭地笑了笑,“你不记得了么?这位‘诗中仙’可是今年科举夺魁的热门人选呀,士林有言:今年的科举文魁,非他是你,非你即他。诶,我听说赌坊里头,就属你两的赔率最低呢!”

荥阳郑氏的那位郑元照啊,他怎会在此处?

姚鹏举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。”

“嘿嘿,说是临场身体不适,最后没上场,谁知道是不是怕了你?如此反倒是让他到了好名声,他那群拥趸可都在说是你运气好,若不是这厮身体不适,你可成不了今年魁首,啧!”友人在为他愤愤不平。

姚鹏举轻笑道:“谁人背后无人说,谁人背后不说人?由着他们去吧。”

与友人相行,姚鹏举依然有些奇怪:“郑公不是早年便乞骸骨,连子孙都带回故地做官去了么,怎么这位郑兄会出现在此处?”

“谁知道呢?可能又准备复起了吧,郑公都逝世多年了,子孙后代又不安于故地,想要出山也正常的嘛!”

“是么……”姚鹏举总觉得事情似乎不是如此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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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在自己的座位上勉强坐好的上官无病,眼睁睁地看着湛兮打自己眼前走过,留下香风一阵,金光一闪。

上官无病:“!?”刚刚、刚刚是什么东西走过去了?是会开屏的花孔雀吗!?

“他娘的!曹睿之你发癫吧!?”旁边的王意如发出了低低的咒骂声,“这是太子生辰宴,他搞这‘艳压群芳’的装扮是要做什么?”

广平侯老神在在地瞥了他一眼,沉声:“噤声。”

王意如一下子就闭嘴了。

但是不远处的上官无病却是个狗耳朵,细微的风吹草动都能听得见,他已经注意到这对父子了,小眼睛里光芒闪烁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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